第(2/3)页 “嗯。” 乔知行询问了她几句政宝的情况,肖似似都如实同他说了。 说着说着,她说起昨天给乔乘帆打电话的事。 “乔医生,大公子不肯接电话……我知道,他没有义务帮我……乔医生,我想了一天,如果有偿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借钱,贷款也可以,我会偿还。” “凯思琳,你应该知道,不是钱的问题。上次手术我就跟你说过,政宝血液配型特别,这里又是国外,很难找到适合政宝的配型,这是时间的问题。” “还有多少天时间可以争取?” “我听说政宝昨天晚上身体不适,凯思琳,没有多长时间可以拖延。你是他唯一的亲属,你必须做决定。如果不进行细胞移植,手术也能进行,但结果……不会太好。” “我知道……”肖似似难受得要命,眼睛又红了,这些她都知道,医生全都同她说了,“可是,我没有办法了……我真得没有办法了……我盼着政宝能好,可是我还能做什么呢……” “对不起,凯思琳,能做的事我都做了,如果最终结果并不好……对不起。” “乔医生,你不要说对不起,你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是你,政宝不能活到现在……他现在还好好的,还能同我说话,还能陪着我,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乔医生,我最该感谢的人就是你。”肖似似哽咽,几乎说不出话,好长时间才喘过气,“乔医生,再给我一天时间,让我想一想……我希望政宝好好的……” 就算,政宝不再属于她。 生离总好过死别。 她知道,她还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 一旦走了这条路,政宝就永远不属于她了,但若是政宝能好好的,她愿意承担以后的孤单和痛苦。 “行,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明天再过来。” “谢谢你,乔医生。” 肖似似一直将乔知行送到走廊上,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夜晚的医院长廊看不到人影,整个住院楼都异常安静。 肖似似失魂落魄地回到病房,关上门,倚靠在门板上,茕茕孑立,孤独地看着窗外的夜空和大楼。 长夜明灯,没有一盏为她而留,她终究又将回到一无所有的那个世界。 泪水挂在长睫上,肖似似憔悴的眼底是零零星星的水光,清泪两行。 她想过最后一条路,把政宝的身世告诉乔乘帆,告诉他,政宝是他的孩子,亲的。 他不是政宝的叔叔,是爸爸。 她也知道,以乔乘帆的品性,他不会丢下政宝,绝不会坐视不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