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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女士摸了摸衣服下自己的胳膊：“陈伟涛人有问题。”

    商领领签约的当天，回了华城，到星悦豪庭的时候快傍晚六点。

    商领领笑得有点羞涩：“我是你的粉丝。”

    明悦兮不确定上次在热丽传媒和梁建斌的谈话有没有被外面偷听的商领领录音，乔爽就出了这个主意，干脆主动出击，把商领领送到梁建斌手里，既能堵住商领领的嘴，还能跟梁建斌交易，一石二鸟。

    “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婚？小陈是公务员，家里比咱们家不知道好了多少，你能嫁给他都算咱们家高攀了，结婚后也没让你出去工作，好吃好喝地养着你，现在孩子也养大了，新房子也快装修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要是离婚了，上哪去找小陈这样条件的，离过婚的女人都只有被挑的份。”

    再待下去，商领领怕自己会忍不住把梁建斌那张脸摁进汤里。

    曲女士低着头，两只手攥着衣服：“我跟陈伟涛过不下去。”

    “怎么就过不下去了？”

    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房间里剩下的都是“自己人”。

    商领领想过把明悦兮踩进泥里，又怕她会借此去景召那里卖惨求援。她忍了很久，最后窝囊地把自己变成了第二个明悦兮，学她直播，学她做小太阳。

    母亲有一万个不能离婚的理由。

    一楼大厅里，一对母女在等电梯，年轻的那个是女儿，商领领见过，在八栋开住户会议的时候，陆女士管她叫曲女士。

    三年前，景召又给她拍了一组照片。

    母亲脸色立马就变了，嗓门高亢：“你说什么？”

    母亲是很传统的女人，出自农村，离婚两个字对她来说是天方夜谭，是痴人说梦，是羞耻和荒唐。

    岂止满意，梁建斌心痒得不行：“我看她挺机灵的，恐怕不会听话。”

    明悦兮收起脸上无害单纯的笑：“怎么样？还满意吧？”

    黑粉也是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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